真是天大的好消息,华武峰又不在,还有人能奈何得了自己?就算华武峰与她旧情复燃又如何?到最后,他只能是自己的!

她嘴角上扬,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思绪中。

或许女人便是如此不理智、如此重感情的,几次三番想要报复华武峰的薄情,可是,她总是下不去手,到现在这个时候想的,还是与他双宿双飞。

“宁凝公主似乎心情很好?”一个突兀的男声打断她的想像。

宁凝睁开眼,“陈越平?”

陈越平微微一笑,“公主在想什么?可是接到了大哥的平安信?”

宁凝沉下脸,华武峰是写了平安信,眼前的陈越平和若菊院的宋沐云都有,甚至那两个小兔崽子也有,可是,没她的份。

“你有什么事?”宁凝口气相当不好。

“公主很喜欢这处园子?怎么?月明院的园子不好看?”

“府里的大园子,自然要比我的小园子好看!怎么?我堂堂玉岭的公主,连到国公府院子歇歇脚的权利都没有?”

“公主忘记了?大哥让你在月明院呆着呢!”

“夫君说让我好好养身体,可没说不许我出门,我见了这些好景色,心情才会好,身体才能好!”宁凝挑衅地看了陈越平一眼,“怎么?夫君不在,你就想当家作主了?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?轮不到你吧?若菊院还有人呢!”

“公主不用挑拨离间,大嫂跟侄儿们与我的关系,不是你可以挑拨的,”陈越平道,“玉岭与永和起了兵争,公主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

“打仗是男人们的事,与我何干?再说,如今,我可是国公府小公爷的平妻,你想让我说什么?”宁凝冷笑,“不会是吃了败仗,想要推到我身上,说我通风报信吧?那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!”

“梦魇香,公主可曾听说过?”

宁凝身子一僵,他怎么会说起这个,这是玉岭皇室不外传之秘药,除了皇室及个别核心人员,不会有外人知道的!她没有说话。

“公主在想什么说辞?说自己不知道这个东西?”陈越平笑得很好看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,人畜无害的样子。

“我既然来问,自然是有根据的,不会冤枉了你,公主还是坦白得好,免得受那皮肉之苦!”陈越平神色一冷。

“那就把证据拿出来吧!”宁凝会害怕?那当然不会,她下得神不知鬼不觉,而且,那东西,也没有人认识,她才不怕呢!

再说,凡事都有例外,就算是皇室秘药,被外人得知了、用了,也是不无可能。

“证据自然会有的,请公主跟我走一趟吧!”陈越平有礼的欠身道。

宁凝站立不动,“你要屈打成招吗?”

宁凝一脸嘲讽的冷笑,“若是要让外人知道国公府的这种丑事,不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?”

“现在谁是鱼肉、谁是刀俎,公主应该很明白吧?不要试图挑衅我,你会后悔的!公主,你说你若是不干不净地死了,谁会可怜你!”陈越平嘴里啧啧道,“公主这么沉鱼落雁的姿色,若是让那些流浪汉占了便宜,那可真是……”

“陈越平,你、你卑鄙无耻……”看他带笑的冷眸,宁凝真是怕他会动手。

“那公主就试试吧!我平生最讨厌被冤枉了!”他说得认真。

宁凝腹议他睁着眼睛说瞎话,可是却不敢再说,受刑是一回事,屈辱是另一回事,打死她,她不想自己被糟蹋!

“公主,走吧,让人看到,也不太好”陈越平催道,眼神中满是警告,“或许,等到我找来一群流浪汉?”

宁凝咬着牙,一跺脚,走了。

陈越平果然没有怜香惜玉,一到牢里,沾了盐水的鞭子,重重地打在宁凝的身上,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变成布条状,身上伤痕痛彻心扉,鲜血和汗水交织。

起初,她还紧咬牙关,后来,终于忍不住哀嚎出声。

“公主,还是招了吧,你看看这屋里的刑具,你受不了的,”陈越平道。

“呸!”宁凝狠狠吐出一口血水,“你不要痴心妄想了,你们想要陷害我,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绝对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认罪的!”

陈越平笑起来,“没有做过?除了你,国公府没有外人,而梦魇香又是玉岭皇室的不传秘药,除了你,没有旁人。”

“公主,还是招了吧!免受皮肉之苦!”陈越平拿过鞭子,放在手里掂了掂。

外人两个字,深深地刺痛了宁凝的心,她闭上眼睛,“那你还是打死我吧,”

“如你所愿!”陈越平也咬着牙,宋沐云又晕过去了,身上的香气似乎更浓了,按云燕的说法,只怕……

他不敢往下想,只能从宁凝这里找突破口。

然而,他失望了。

御书房,李拓州阴沉着脸,“怎么样?她没有招?”

陈越平摇头,“这宁凝公主,明明是个弱女子,性子却是坚韧,被打得皮开肉绽,愣是没有松口说一个字,连怎么下药的,她也没有说!”

见李拓州又要开口骂人,他又道,“折腾了一夜,地牢里的刑具已经过了一遍,晕死过去好多次了!目前情况不太好!”

李拓州明白他的意思,再打下去,只怕,人就要没了。

“找出药在哪儿,让她自己也吃了,看她还敢说没有解药?”谢念恩道,“让她自己也尝尝那种滋味!”

没有解药?他是第一个不信的!

“根本不知道她把药下在哪里!”陈越平摇头,“她去给大嫂请过安,可也只有一次,就那一次,也没挨着人!那几天,大嫂似乎也没有事!”

“若菊院排查过吗?饮食有没有问题?”李拓州问。

陈越平还是摇头,“那几个丫头与大嫂同吃一席,从采买到上桌,都由她们亲自动手,她们都没有事!”

“那穿的用的?”李拓州又问。

“那都有专人看管、打理或清洗的,那些丫头都是死忠,平日也有接触过,并无问题!”

“表嫂一向心善,没把那些丫头当下人,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,那些丫头们都没有落下,她们都没有事,那,肯定不在这些渠道染上的!”高明成道。

“有没有什么地方、或是东西,是姐姐专用的?而大家也都知道!”谢念恩道。

陈越平皱眉,“后宅的这些事,要问那些女人们才知道,我、想不起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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