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抱着我,永远也别离开我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她喃喃的说。

女人受到惊吓说话往往就有点像呓语,你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些什么。脆弱的女人总是很值得人怜爱。不过,做为男人能得到女人如此的信任那也是很幸福的事情。不管是真是假,听着欣慰。客观上,善意的谎言也可以信以为真。比如假牙,它功勋总是比满嘴真牙大的多。

稍微稳定了会儿,她仰起头,几乎嘴对着嘴和我说:“长潞,你想吻我吗?”

“我……”听到有这等美事,激动的我立刻晕乎了,一时不知道到该怎么好。

也许安蓝能理解我的心情,没等我说什么,主动的把嘴唇递给了我。也许这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式,它足以能代替千言万语。然而最让我欣慰的是,这是我做男人以来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,姑且也算是初吻吧,尽管它来的有点迟。初吻的感觉让人至死难忘。虽说第一次接吻显得有些慌乱、笨拙,可它给人留下的记忆永远是最新鲜的。安蓝是经过市面的女人,她接吻的技巧就像她驾车那样娴熟。她那花瓣似的小唇,紧紧粘在我的嘴上;那舌尖在我嘴里上下蠕动,简直是地道极了。毫不害羞的讲,我们接吻的整套动作都是由她引领我完成的。我在这方面纯粹是个青瓜蛋子。

由于接吻时间过长,致使把摩托车油给耗光了,我和安蓝只好堆着这堆废铁赶往金丽桥。这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,等到金丽桥已经十点多了,把我们俩给累的大汗淋漓,浑身像抽了筋似的酸痛。安蓝问我想吃点什么?一定饿坏了吧。我说什么也不想吃,就想回饭店美美的睡一觉。安蓝说,饿着肚子是睡不着的,还是吃点吧。她把钥匙给我,让我推着车先去她的住处,她去别的饭店弄点吃的。大约半个小时左右,她提了许多餐盒子回来了,另外还特意给我买了瓶老白干。饭菜是有了,可是放那里吃呢?还是安蓝有主意,她把乘衣服的箱子放在床中间,然后在箱子上搭一块木板正好变成一张简易的炕桌。为了避免把床单上滴上菜汁,还找来旧报纸铺在床上。

……酒足饭饱已将近深夜两点多了,我知趣地下了床归置归置准备回饭店休息。安蓝看我要走他立刻拽了我一下胳膊说:“都快天亮了,你还回去干啥?在这凑合一宿得了。”

我满屋子扫了几眼,除了安蓝的床铺,另外还有一张光板床,床上连条毯子都没有。我无奈的说:“还是回饭店吧,在那能睡个懒觉。”我伸开胳膊,打了个装饰性的哈欠。

安蓝不以为然说:“瞧你,在这睡怎么了,这么大屋还着不下你的小身板儿?”

“可我怕着凉,一睡光床板就腰疼。”

她瞥了我一眼,哧哧笑着说:“谁让你睡光床板了?这不是有床嘛。”她指着自己的床铺说“插上电褥子可暖和了。”

“那么你睡哪儿?”我心慌意乱的问。

她无所谓的说:“一起凑和凑和吧,反正天也快亮了。”

我万般羞怯的说:“这怎么行呢?”

“有什么不行呢?”她见我羞的脸红脖子粗,忍不住哈哈笑着说“瞧你那德行,好象我要吃了你似的。放心吧,虽然在一张床上,但谁也不会犯错误的。”

我开了个大胆玩笑说:“那可说不准,我对我自己相当的没把握。”

她扁扁嘴说:“小样,胆儿倒不小,还真敢犯错误呀!既然那样,那我就把你的手脚全捆上,你不就老实了吗。”

我颓丧的说:“那我还是回去吧,我受不了酷刑。”

她翻小肠说:“你这人可真是的,我问问你,你刚来金里桥时在哪睡的了?”

“那不一样,那时候是分开睡的,现在……想想就……”

“你身上是本是有大虱子啊?哈哈。”说着她就把门给插死了。

今天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抛开别的不说,就但说我自己,在短短的半天时间,就让我这个单身汉打破了两项特殊记录:一项是和女人亲吻,另一项是和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觉。但是有一点必须澄清,我们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睡觉,并没干别的。但不管怎么说吧,我总算开了荤,这必定是好事情。

安蓝铺好被子自己先钻了进去。也许安蓝把我当成其它同性朋友了,所以她在我面前一点不避讳,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的光光的,只剩下了胸罩和三角裤衩。她的三角裤是橘红色带花边的那种,看上去特别小巧和性感。当她转身往被子里钻时,屁股正好冲着我,我不看则已,一看浑身立刻起了反映:嘴干舌燥,呼吸短促;尤其下身那不争气的玩意儿,把裤子撑的像伞盖似的。我气恼的想:该硬时不硬,不该硬的时候乱硬,这不成心让我没面子吗?记得小时候,也就三四睡吧,我肚脐上长个囊肿到医院做手术,漂亮的护士阿姨给我消毒时,我那小玩意就莫名其妙的就直楞了起来。而护士阿姨就逗我说:“老实点儿,不老实用手术刀给你割掉喂猫吃。”。为了安全起见,护士阿姨只好用橡皮膏把我那小玩意给粘肚皮上了。

“长潞,你倒是脱衣服呀,磨蹭什么呢。”她躺在里面,用胳膊肘撑着脑袋催促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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