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万确。有一次我差点喊出你的名字来,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
我得意洋洋的说:“这真是我的幸运呀。等下次我和秦红梅上床的时候,我也想着你点,或许我就能雄姿英发。”

“讨厌。”她用手指戳了我脑门一下说“那是想出来的吗?那是用心感悟出来的。”

我好奇的问她说:“鲁兰还和你说什么了?”

安蓝眨眨眼皮说:“说的可多了,但我不想出卖她。不过,我劝你还是和鲁花保持点距离吧,我感觉鲁兰在怀疑你和她姐姐关系暧昧。现在鲁花又独身了,你更的注意。”

“谢谢你的提醒,以后我一定和她保持距离。”

她忽然想起什么说:“对了,下午你有时间吗?”

“有啊,怎么了?”

“听鲁兰念叨说,她们住的那房子热像蒸笼一样,晚上都没法睡觉。我饭店正好有台闲置的空调,你抽空给她们移过去吧。”

我假装为难的说:“不行啊,我得和她保持一定距离,你还找别人吧。”

安蓝气的直跺脚说:“你呀,纯粹是下贱胚子。”

半个月后,辛耐和她的情妇桂春儿结婚了。听说婚礼举办的还挺隆重,亲朋好友全去祝贺了。就连我这个半吊子朋友也没放过,随着大红的请帖给他捎去了五十块钱贺礼。虽然贺礼小了点儿,但也符合我的身份。再说,一个二婚也没必要过分颇费,万一以后他再离婚、结婚呢,还得给他面子。什么事也得往长远了打算不是?

有一天晚上和鲁花在二十四号院喝酒,鲁花愤愤不平的告诉我说:辛耐那个家伙纯粹是个蠢猪。我问她什么么这么说?鲁花说:昨天听辛耐二姨说,辛耐那个蠢猪把房产全部过户到桂春身上了,前两天办理的手续,还到公证处做了公正。

其实这事我早就又耳闻。在辛耐没和鲁花结婚之前,我就猜到桂春儿已经惦记上了辛耐的房产了。桂春要不惦记辛耐的房产,她能花钱唆使辛耐和鲁花离婚吗?桂春和前夫离婚,也是因为得到一笔客观的拆迁款,现在她又想做这等买卖了。但是不管怎么说,感情这种事,说到底也是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旁观者是看不透的。

所以我心平气和地和鲁花说:“辛耐家的事你就别再操心了,人家两口子想把房产过户到谁头上就过户到谁头上,那和你没有半点关系。你就把自己管好就行了。”

鲁花服气的说:“可说呢,我现在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,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。但我总觉得,桂春嫁给辛耐其中一定有阴谋。”

“话也不能这样说,什么是阴谋?你倒没有阴谋,但你落个无家可归。”

“哈哈。”鲁话惨笑的说:“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,我怎么就没明白过来呢。”

“本来就这么回事。两口子之间不存在什么阴谋;如果说有阴谋的话,那所有结婚的男女都是有阴谋的,包括做爱和生孩子。”

“是啊,全都是阴谋。就卖淫嫖娼光明正大——明码标价,该多数钱就多数钱,少一个子儿也不答应。”

说完,我们俩都哈哈大笑起来。正笑着,鲁兰下班回来了,她傻乎乎问我们笑什么呢?鲁花充她一努嘴说:“大人说的话,小孩不许乱打听。”

“得得得,我不打听。”鲁兰不屑的说“可你们刚才说的话早被别人听去了,还美呢。”

鲁花问怎么回事?鲁兰神秘的说:刚才她回来时,看见有个黑影在窗根底下蹲着呢,等她一走近,那个黑影顺墙根溜走了。

鲁花惊骇的说:“哎呀,这他妈是谁在盯我们的盯梢啊。”

“盯梢——”鲁兰拉着长声说。

“不要惊慌。”我故作镇静的说“咱没做亏心事,就不怕鬼叫门,他爱盯不盯。”

“那也不能让人家随便盯啊,还有没有枉法了。”鲁花嚷道。

我客观的说:“盯梢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,因为你在明处,人家在暗处,等于你的一切都曝光于人家了。”

“那怎么办呢。”

我给他们出主意说:“最好的办法就是关上门别管外面的事,这叫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还有,晚上睡觉务必要把门插好了,无论谁来都不准开门。如果谁要冒犯,你们就报警。再不然枕头底下准备一把尖刀,用刀子伺候他。在那种情况下,扎死他也是正当防卫。”

鲁花聪明的说:“我再准备一包生石灰,一把攘出去,让他小子连北都找不着。”

“妈呀!太可怕了。”鲁兰吓得噤若寒蝉,声色颤抖的请求鲁花说“姐,咱明天赶紧搬家吧,这地方太危险了。”

鲁花无奈的笑笑说:“瞧你那点胆儿,我和你长潞哥说着玩儿呢,你就当真了。”

“我明明看见有个黑影蹲在窗根底下偷听呀。”

“那也没什么,那是因为有些人闲的无聊,你不搭理他就是了。”

“我还是觉得瘆的慌……”

从二十四号院出来刚刚九点多钟,回家休息稍微早了点,所以我溜溜达达去了秦红梅家。自从她卖车后,我们基本就没怎么见面,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了。

到了秦家,显得冷冷清清,屋里只有老头、老太太和园园三个人。老老盘腿坐在炕沿边吸烟。老太太像往常一样,半合着眼睛假寐。园园已经爬在书桌前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小呼噜打的有板有眼,一只手里还抓着半截铅笔。当地饭桌上摆着吃剩下的饭菜,有几只苍蝇傍若无人的在舔舐盘子里的菜汁。

老头眼望着那几只苍蝇问我吃饭没有?我赶紧回答说吃完饭来的。而老太太始终假寐着,我叫她大妈,她都没看我一眼。或许今晚她没玩上麻将心里闹的慌吧。愣了会儿,我忍不住问老头红梅哪儿去了?怎么还不打发孩子睡觉?老头阴沉着脸嘟囔说:红梅还没下班呢。我疑惑的说:可能是加班吧……按说也该回来了……这时,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狠狠瞪了我一下,往下我也敢再说什么了。

等到十点左右,老头终于坐不住了,他问我秦红梅的手机号码是多少?我告诉他说是136……999。老头记不住,就让我给他写在孩子作业本上。然而老头按照这个号码打了两边,手机没在服务区。老头问我“没在服务区。”是什么意思?我给他简单解释说:没在服务区,就是手机的用户没在信号覆盖之内。老头问我知不知道老田的手机号码?我说不知道。其实我就算知道也没法告诉他。然而我另外给他出了个主意,让他给二芝家打个电话,没准红梅在二芝子家呢。老头拨通二芝子家的电话,没想到正是二芝子接的。狡猾的老头没直接问红梅在不在,他问今天采石场是不是加班?二芝子说,没加班。老头接着问,那没加班,红梅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?二芝子吭哧的说: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这回老头问她老田的手机号码是多少?开始二芝子说不知道,等老头发了脾气,她她才勉强告诉了老头。但是让老头大跌眼镜的是,老田的手机居然也没在服务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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