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拉着小伍去收拾药材了,小伍被拉着嘴里还不歇着,“陈四你这个以大欺小的,一会儿我让陈姐姐收拾你…”

陈阿娘被这两个人逗笑了,周婶也笑了起来。

陈阿娘将篮子放在地上,一样样的告诉周婶药材的名字,价钱,又从怀中拿出来一大袋种子,“周婶,这是一些药材的种子,我都标好了哪些是哪些。”

周婶看的眼花缭乱,连忙答应。

“周婶,我以后可能不能经常来,如果店里的药材不够,就用自己种的,我会定时来送药材的。”

周婶应着,拿出来了十两银子,交给陈阿娘,“阿娘,这是这么多天卖药赚的钱,账簿在外面,一会儿让小四拿过来给你看吧。”

陈阿娘摆摆手,“周婶,我这会儿就要走了,钱我拿五两,剩下五两放这里,看着缺什么就买,也能应个急。”

周婶推辞不过,只能接下这五两银子,放进怀里。

陈阿娘离开了药材铺,就往家赶去,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路上遇见穆记酒楼的人这件事告诉周竟迟,纠结了一路,谁知道刚到家门口,便看见周珩儿匆匆忙忙的跑出来。

周珩儿看见陈阿娘,急忙跑了过来,“嫂嫂,哥哥喝酒耍了酒疯,娘跟张叔叔都拉不住,疯了一样的要找嫂嫂。”

陈阿娘一听,急忙进了院子,看见张勇正搀着周竟迟在院子里面乱晃,看张勇的样子,也是喝了不少的酒,孙氏坐在一边,狠狠的盯着周竟迟。

陈阿娘看见这个光景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起来,听见笑声的周竟迟扭过头,看见陈阿娘便要往这边来,可是旁边的张勇不知道,仍搀着周竟迟向别处走去,两人脚绊着脚,就倒在了地上。

倒在了地上的周竟迟也不安生,蠕动着身子向陈阿娘的方向扭过去。

陈阿娘跟周珩儿笑的肚子疼,一旁的孙氏看着这个样子,气的脸都红了,指着周竟迟骂道,“喝酒去,接着喝,喝的跟着王八孙子一样,咋不接着喝!”

陈阿娘强忍着笑,让周珩儿去营地请两个官兵过来,自己则到了孙氏身旁,给孙氏捶着背,让她消气。

孙氏“哼哼哧哧“了半天,才慢慢平复了心情,对着陈阿娘说道,“阿娘,以后可是不能让竟迟喝酒了,喝酒竟干些丑事。”

陈阿娘憋着笑,连声答应。

很快,周珩儿带着两个官兵进了院子,看见他们平时威严的首领跟周竟迟扭缠在地上,也笑出了声。

但还是上前,将张勇跟周竟迟分开,其中一人搀着张勇出去,另外一人则将周竟迟放在了陈阿娘所说的屋子中。

陈阿娘让周珩儿去跟孙氏说说话,消消气,自己去了灶房,准备做一碗醒酒汤给周竟迟喝下。

进了厨房,陈阿娘坐在椅子上面,闭上眼睛,进入了空间。

刚进去,就听见萌芽的笑声,“哈哈哈,你们人类喝酒之后的样子太搞笑了吧,哈哈哈。”

陈阿娘瞪了萌芽一眼,萌芽这才止住了笑声,正经起来。

“你赶紧去给我摘些橘子,青梅,橙子,顺便去桂花树那里摘点桂花。”

这么多天陈阿娘一直在帮助隆兴酒楼,她的空间也连连扩大,大部分水果空间里面都有。

萌芽嘟囔了一句,但还是去摘陈阿娘说的这些水果。

很快,萌芽就带着水果过来,陈阿娘用篮子装起来,嘱咐了几句话就从空间里面出来了。

出来之后,陈阿娘连忙将橘子跟橙子剥皮,将皮跟桂花一齐放进烧好的水中,又将洗干净的青梅切快,将橘子跟橙子掰好。

等煮着桂花的水一沸腾,陈阿娘就将桂花跟橘子皮捞了出来,放入青梅,橘子,橙子。

又从橱柜里面拿出糖,蜂蜜,淋在上面,很快,一碗酸甜的醒酒汤就做好了。

陈阿娘盛了出来,端到周竟迟床头,听见躺在床上的周竟迟嘴里不断喊着自己的名字,便握住了周竟迟的手。

陈阿娘又将醒酒汤吹凉,一勺一勺的喂到周竟迟嘴中,醒酒汤很快就发挥了作用,陈阿娘还没有看够周竟迟的睡颜,周竟迟就醒了过来,看见陈阿娘在床边看着他,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,脸也红了起来。

陈阿娘看见周竟迟红了脸,也不禁笑出了声,“竟迟你在休息一会儿就去看看娘吧,娘被你气的可不轻。”

周竟迟一脸不解,“娘怎么了?”

看着周竟迟无辜的样子,陈阿娘忍着笑,将周竟迟喝酒之后的丑态告诉了他,周竟迟听得一愣一愣的,连忙起身,准备去看看孙氏,陈阿娘帮他穿好衣服,一起去了孙氏房里。

周珩儿正在安慰孙氏,看见陈阿娘跟周竟迟过来,连忙起身,出去的时候对周竟迟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孙氏还在生气,周竟迟冲着周珩儿点了点头。

等周珩儿出去后,孙氏将陈阿娘喊道身边,对着周竟迟说道:“你看看你,喝个酒成什么样子,要不是阿娘管你,你在地上睡一天都没人看你一眼。”

周竟迟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低着头,静静的听孙氏教训他,陈阿娘也在一旁使劲憋着笑。

看见周竟迟一言不发的样子,孙氏的火也没地方发,就换了个语气,“竟迟,你给阿娘道个歉,这件事情就过去了,以后你再喝酒喝成这个样子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
周竟迟点了点头,“娘,好的。”

接着转了个身,冲着陈阿娘说道,“阿娘,对不起,我错了,我不应该喝这么多酒,还耍酒疯。”

陈阿娘连忙起身,跟周竟迟站在一起,“娘,我原谅竟迟了,您也原谅他吧。”

孙氏这才缓和些,“好吧,我就原谅竟迟了,你们回屋吧。”

周竟迟跟陈阿娘一齐答应,走了出来,出来之后陈阿娘喘了一大口气,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娘要打你,对你实行家法。”

周竟迟拉起陈阿娘的手,“怎么可能,是不是你想让我被打。”说罢便跟陈阿娘打闹起来,两个人笑着进了屋子。

陈阿娘在关门的时候,有意无意的冲屋顶看了一眼,便关上了门。

躲在屋顶的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,随即下了屋顶,朝城里走去。

“穆公子,那个陈阿娘怕是会武功,她早就发现了小的在屋顶上,不过小的已经摸清她家的情况了。”

这个人还要说下去,被这个所谓的穆公子止住,这个人便闭上了嘴,关上门出去了。

穆公子摇了摇手中的扇子,又拿出了那张画像,似笑非笑的对着画像说话,“看来要用一些手段了。”

随即换了身衣服,径直像县令的府邸走去,门口的侍从拦住了他,他直接报出了姓名,“喊你们县令,就说穆怀瑾找他。”

侍从一听就知道是谁了,忙把门打开,让穆怀瑾进去。

县令正在院子里面晒太阳,看见穆怀瑾过来,连忙起身,“穆公子来我这是所为何事呀?”

“隆兴酒楼最近生意挺好的,听说县令大人也经常去那里吃饭。”穆怀瑾站在太阳下面,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。

“这…隆兴酒楼的饭菜的确好吃…”县令自知理亏,穆记酒楼开业的时候他特意去剪彩,并且承诺过只在穆记吃饭。

“你失不失信我不管,明天我让手下会带上各大酒楼的人去隆兴那里闹事,你到时候负责出面,比一场试吃会,评委我会出门打点,你到时候负责投我们穆记就行。”

“可是,沈公子那边…”县令似乎有些为难。

”沈慕之只不过是一介商贾,我父亲在朝廷的少卿可不是白当的,小心要了你的官脑袋。”穆怀瑾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,容不得县令拒绝。

“好的,穆公子。”县令只能答应,分析利弊,穆公子是万万得罪不了的,只能听穆公子的差遣。

穆怀瑾从手中拿了一封票卷,“我很快就要回京了,事成之后,穆记酒楼就归你管了。”

县令大喜,这种好事不是随随便便就有了,刚想伸手去接,穆怀瑾手一抽,“等事成之后自会给你。”

说完,穆怀瑾便离开了县令的府邸,他这人从来不允许别人压他一头。

穆怀瑾吩咐手下,张罗几个人,准备明天去隆兴酒楼闹事。

第二天,陈阿娘和周竟迟一起去隆兴酒楼,周竟迟听说陈阿娘给隆兴酒楼带了许多生意,也准备去瞧瞧。

谁知道两人刚到隆兴酒楼,就听见里面一阵砸桌子的声音,陈阿娘跟周竟迟连忙进去,看见酒楼里面一片狼藉,周竟迟刚想出手,陈阿娘示意他不要动手。

来闹事的都是城里各个酒楼的老板,以及他们的喽啰,唯独不见穆记酒楼的老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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